可陆北年却收回目光,冷着脸转身就下楼,淡漠的样子跟昨晚热情的男人,好像是两个人。正值盛夏,顾晓兰却觉有股寒意渗进了骨髓。...
‘下贱’两个字刀子般捅进顾晓兰的心脏,痛的她脸色一白。
压着剧痛,她抬手攀上陆北年的脖子,含笑直视男人幽深的眼眸:“是啊,我就是这么下贱。”
说着,微凉的手缓缓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,勾住他松垮的皮带:“所以……你要我吗?”
‘铮!’
陆北年脑子里理智的弦瞬间断裂,几乎是瞬间,他俯身俘获了顾晓兰微张的红唇。
空气开始升温。
顾晓兰连喘息都来不及,便被攻池掠地。
男人犹如锁定猎物的雄狮,微红的双眼满是掠夺。
他这回一点没收着,顾晓兰只觉身处烈火中,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着灼烧的痛。
她死死忍住,眼泪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。
只希望,这一次能得偿所愿。
……
次日,顾晓兰再醒来时,外头已经热气腾腾。
坐起身,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似的疼。7
她抚着小腹,回想起昨晚陆北年的肆虐和嘲讽,努力抑着心头的落寞。
这时,却听见房外传来陆雪琳的声音。
“哥,刚刚晓棠姐打来电话,说一会儿过来,跟你一块去开演练会议,这两天你要是不忙,就在部队陪着她别回来了呗。”
顾晓兰面色一滞,下意识穿好衣服,开门出去。
一跨出门,正好撞上门外陆北年深邃的眸子。
他换了身作训服,举手投足都是军人的挺拔和冷毅。
她不自觉哀求:“陆北年,你今晚回来好不好?”
可陆北年却收回目光,冷着脸转身就下楼,淡漠的样子跟昨晚热情的男人,好像是两个人。
正值盛夏,顾晓兰却觉有股寒意渗进了骨髓。
陆雪琳扫了眼她松垮的衣服,语气刻薄又嫌恶:“顾晓兰,狗都比你更有自知之明,就你这样,还想跟晓棠姐争我哥?”
“做梦吧你!”
顾晓兰抑下心尖的痛,转头看向两辈子都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的小姑子,第一次回击:“我和陆北年之间的事,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。”
说完,径自回了主卧。
陆雪琳气的直跺脚,瞪着顾晓兰的背影,她眼底闪过抹阴毒。
关门进主卧后,顾晓兰脱力滑到在地。
她知道,在陆北年心里,自己远远都比不上方晓棠。
她也没想攀比,她只是想要安安。
只要怀上了,她一定乖乖离开,再也不缠着他。
捱着落寞,她一次次抚着小腹。
安安,你应该就快来了吧?
之后十来天,陆北年果然没再回陆家。
进不去部队,顾晓兰只能守在陆家,忍受着陆雪琳的挖苦,不安一天高过一天,她肉眼了可见瘦了下来。
这晚,她和往常一样,喝了杯豆浆便睡下了。
只是这一觉,睡得比以往都沉,沉到她在梦里都没来由的慌张,用尽了力气都睁不开眼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伴着‘哗’的一声,泼在脸上的凉水顿时将顾晓兰惊醒。
她一睁眼就迎上陆北年无比骇人的黑眸!
没等她反应,门口便传来陆雪琳的尖叫:“顾晓兰你个不要脸的女人,我哥几天没回,你就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了!”